2009年12月26日 星期六

Christmas eve




其實那天我已經剛好二十四個小時沒有進食,超過三十個小時沒睡了。你的一封簡訊就讓我決定馬上洗好澡,然後穿越超過三十公里的空間,只為了可以好好的講一個小時的話。

我想起太多,甚至是當你談起從前某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時,頓時我都有種想要大哭一場的衝動。除了父親與母親,這世上唯一看過我痛哭流涕的醜態的也就是你了吧。相較於你,我對於我自己這幾年面對生命不負責任的態度而感到羞愧。我們是這樣全然不同的人啊!

我羨幕你,羨幕著你的勇氣,羨幕著你如此真實的雙眼,還有你的信仰。

我可以大聲的談論著書,談論著作家,談論宇宙以及生與死,用著輕蔑的態度說著那些看似無所謂的話。但說到底,我還是什麼都不是,我只是個擅長假借著冠冕堂皇的理由而不斷逃避的爛人,逃避著心底真正的感受,逃避著生命逃避著責任與愛。

相較於你,我們是這樣全然不同的人啊!

目送著你和你聰明的女人離開,我一個人站在列車的窗邊倚靠著,似乎一不小心整個人就會散掉一般。

「再見,聖誕快樂。」你在簡訊上這樣打著。

我已經沒有力氣了,像是想嘔吐出這幾年的自己一樣不停反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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